可如今,闻酌看着大快朵颐的顾明月,觉得家里有个能吃水果的也不错。
“走了,”他把杯里的水一饮而尽,随手洗干净,又放回到桌子上,再次看见被人贴心叠起来的传单,停顿了下,“你准备买这个”
“哪儿个?”顾明月爱惜地拿毛巾擦自己的小手,瞥了眼传单上的门面房招租广告,“不是啊,我是准备去这里玩。”
她把传单伸直铺平,再翻个面,露出首页上金光闪闪的几个大字——“喜报!特大喜报!”
“本市首家特大游乐场即将开业!”
闻酌:“?”
“呀!”
顾明月低头看了下传单,突然想起来自企恶君羊易乌儿儿七舞尔吧宜己忘了个事,又急急地踩着拖鞋下了凳子,扒拉出一根黑色油笔,对着传单上的日期,圈在挂历上,还打了个五角星。
“我刚都忘圈日子了。”她满意的看着日历,又看了眼传单:“月底开业,还有两周时间。”
闻酌:“...你...”
他停顿了下,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。
“和之前真不一样了。”
他似有感而发,眼里并没有过深的探究。
“你不也是,”顾明月转头看他,身影贴着厨房的窗户,里面有大片夕阳透过的光辉。她就站在那里,立在发黄的糊墙报纸边,驾轻就熟转着指尖的黑笔,“日子总是不断向前过的。”
闻酌静视她片刻,没由来的不喜欢她这幅沉稳到略死气的样子。
“屋里有给你的东西,”他刻意停顿了下,果不其然见她眼露惊讶,又嫣然笑起,而他也略弯了下唇,开门走了出去,“夜里睡觉锁好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