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时起,他基本就不怎么愿意回家了。
想起已经过世的彭叔,闻酌隔着窗户看了眼里面坐着啃面包的顾明月,烦躁地解了颗衬衫扣子,眉头皱成山状。
事情从那一夜开始就彻底乱了。
二丫变得不再像二丫,而他也被吸引着沉默。
“闻哥。”
容恪远站在他旁边,顺着他的目光朝里看去,恰巧遇上顾明月转身,还给打了个招呼。
闻酌也来了?
顾明月招了招爪子,见他们没有进来的意思,她也没起身,反正又不能走。
她安分坐着,就是感觉怪怪的。
他们像是在观光打卡看动物,而她,就是坐在里面等着被观赏的珍稀动物。
莫名有些好笑。
“嫂子心态是真的稳,”容恪远拽走闻酌,随口感叹,“不急不躁,说话也温柔。”
说话温柔?
闻酌看他一眼,不置可否:“有事?”
“嫂子家里人来了,”容恪远打了个响指,“但是,伯母可能是吓着了,不太配合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顾母不配合,他们的工作也进行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