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知无觉,还有些吃撑。
揉了把吃撑的小肚子,她看闻酌熟练付账,后知后觉意识到,闻酌好像是在哄自己开心。
爬到了一定位置后,想讨好你的人会有很多。
顾明月遇到过各种,由着利益牵绊的人,下属、同事、客户等等。
人都是趋利动物,她不相信有无缘无故地善意与友好。
闻酌呢?
是想让她继续给他当媳妇,还是因为没有户口且不被承认的原主,触碰到了他心底似曾相识且不可言说的一面。
她看向整个人都走在树荫外的闻酌,低头剥着刚刚店里服务员送的薄荷糖,问的简单而直白。
“你该不会是在心疼我吧?”
闻酌请垂眼,看向踩着马路牙子上的矮矮台阶,努力保持着平衡,像是重新找到新乐趣的顾明月。
走个路都不老实。
还不如走他们前面的小男孩,他踩着走了几步都知道没意思,被家长训斥了下,就知道要蹦下来在路上撒欢跑,偏着她是一条道走到黑,几次险些摔下,却还是赖在台阶上不愿意下来。
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活力。
“我心疼你什么?”闻酌反问道。
他心疼顾二丫,那谁来心疼他呢?
不管怎么说,二丫好歹还有人养。
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