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回来没见着顾明月,他都吓出了身冷汗,找遍了屋子都没见她身影,什么鬼的情绪都没了。
他两手握着衣柜的扣环,迟疑一瞬才敢拉开,里面衣服和存折都在,闻酌自己都没发现地松了口气。
而后,又开始瞎想。
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
他拿着大哥大,止不住地后悔没给顾明月买个,电话播到桌球厅,准备喊人出去找。
路过客厅,余光瞥见墙上挂着的日历,脚步一顿,上面被人用黑色油笔圈出来的日期依旧醒目。
他飞快的想了下今天的日期。
“闻哥?”店里管事迟迟没等他开口,轻声问他。
“嗯,”他回神,皱眉,“看一下店里还有多少人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,又倏忽停住。
顾明月实在是个太会拿捏人心思的女人,客厅灯光一开,大门门后赫然糊着一旧报纸,上面被人用黑色签字笔写成了留言条——
“老公,我出去玩啦!”
这大晚上的去哪儿玩了?
“除了上楼摆球的弟兄,店里闲着的还有七个。”管事问的小心,“闻哥,是出什么事儿了吗?”
“等我回去说。”
闻酌眉头紧皱着,伸手就把那张报纸揭下,露出下一张的留言条,甚至还给分成了两段——
“老公,你该不会要来找我吧?还是不要了。”
“都是成年人,放轻松。”
闻酌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