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等着!”彭姨抚摸了下顾明月的头发,笑地眼周的皱纹都聚在了一起,“好好地,受委屈了给彭姨说,彭姨给你做主。”
直到他们走出了巷口,回头一看,彭姨还在家门口,看见顾明月回头,便又笑了。
“去吧。”
顾明月心突然涌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说不清道不明,酸呼呼中透着点涩。
“你今天来店里了?”
闻酌假正经,走在无人的空巷子里,看不见彭姨了,便轻咳一声,伸手抓着了顾明月。
又经过上次找她的巷子,门前的小男孩已经不用人扶便会自己骑自行车,正是饭点的时候,他的父亲就端着碗在一旁看着。
两人视线无意对上,男人以为他们是邻居,好脾气地冲着他笑了下。
闻酌轻颔首。
“嗯...”顾明月随他牵,单手借着摸齐肩衣服的动作,盖在胸口,感受着胸腔下心脏的跳动,没有看见旁边的男人,只是有些奇怪此时的感受。
长辈目送她离去,这对顾明月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。
可她并不反感。
“准确来说,我只到了店门口。”她收回心绪,主动抓回话语权,脸上扬起笑,语调都恢复平常,“店门口不能去吗?”
管的也太宽了吧?
“转移重点。”出了巷口,闻酌轻叹口气,知道她不想往下说,也没有再揪着不放。
说到底,顾明月还是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