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配你。”闻酌又摸了把她的手腕,温热的肌肤与微凉的玉镯,伸手一碰,滑嫩嫩的,不忍放手。
真像是把她套牢了。
本是他应酬时无意见的物件,看见了就想起家里藏着的月亮,心思一动,也就买下了。
他不知道怎么养月亮,只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他已会留意身边,熟悉生活,偶尔遇见东西,便会想起家里人。
于他而言,是很奇妙的感觉,像是翱翔的风筝突然缠了根细线,不足一握,却不愿切断。
“敲好看!老公,你眼光真好,我太喜欢了!手镯一戴上,今晚谁见了我都是夸的。”她故意用夸张地语气,再次表示自己对手镯的喜爱,“谢谢老公!我超超超喜欢!”
“客气。”
没有什么比送出去礼物得到别人喜欢更令人高兴的事了。
顾明月持续一整天的夸奖极大地满足了闻酌养月亮的好心情,他甚至已经开始琢磨下次送什么了。
“只是,镯子虽好看,但还缺点儿东西。”
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。
闻酌解了衬衫扣子,抽空看她一眼,是真的再问:“缺什么?”
还没见他媳妇正儿八经地朝他要过什么东西。
“旗袍呀,”顾明月看向他,眼睛弯起,都是笑意,“老公,你还没有见过我穿旗袍吧?”
说实话,顾明月自己都没有见过。
旗袍?
顾明月那腰身穿上旗袍得是什么样子?
有些东西不能想,一想就喉咙发紧。
闻酌转回视线,脑子里奔腾着想法,矜持着并不答话。
“这么好的镯子,不穿个旗袍配着,真是浪费了。”她半举着手腕,在白炽灯下看的亮眼,“只是,我还没个认识的裁缝师傅,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