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一样了。
闻酌现在开车的时候都会系上安全带,也不会再将油门踩到底。
他是有月亮要养的人。
还有小月亮,是他想留的,他得负责。
所以,即使转出了游戏厅,他也不可能再重干跑车。
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,他不放心。
路口有几个男孩正打闹,闻酌没按喇叭,停下等了会儿,并没否认。
“有那个想法。”
九十年代汽车还算个稀罕物件,开车的人都比较飘,常有事故发生。家里的小孩经常会被大人们耳提面命,避着车走。
几个小孩明显是被家里人叮嘱过的,见着了车也不打架了,背着书包又都跑走了。
年纪都不大,七八岁,正是狗都嫌的年纪。
见着他们车停了,还有个小男孩都跑走了又回来,“啪”地一下拍在他们车前盖子上。
像是买西瓜,还得听个响。
拍完就跑,边跑边还“略略略”地怪叫。
“兔崽子。”
闻酌懒得下车追他,车还在大马路上停着。
再说,也没必要。
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计较,闻老板嫌掉价。
“还好咱们的是个闺女。”
闻酌起步,缓慢行驶,每天一句地重复着他的小月亮。
顾明月从一开始的坚定否认,再到现在的漠然,只能说时间真是方良药。
“你找好地方了吗?”顾明月事业心很重,回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看过的江市地图,觉得还能跟闻酌探讨一下选址的合理性。
但显然,闻酌开口基本就是十拿九稳的事。
“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