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,”赵萍摆了摆手,目光落在面前的纸面上,“你们过得好就行。”
刚嫁给江大山那几年,她其实也是想过再要个孩子。
可江大山总说江柳是正叛逆的年纪,怕她一个小姑娘起逆反心理,夜里再不回家了。只是哄她先做生意,等条件好再要孩子,对以后孩子也好。
可生意一干就是十年,现在就是想生都生不出来了,也就越发不敢得罪他们。
毕竟,闻酌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了。
可她也没想到,从警局出来就直勾勾的撞上了闻酌。
闻酌靠着车门,手里拎着刚买好的豆浆,听高磊跟他大概复盘了中午的事。
“这不是闻酌吗?”江恒夹着自己的黑色皮包,用很熟捻的口气开口,端着哥的样子,“早就不见你了。萍姨最近可是很挂念你,上门找你两次了,都被你媳妇给轰出来了。今天还把萍姨给弄到警局了,这可不行。你回去得说说她,哪有这样对老人的?”
闻酌来就是处理这事的。
年纪小被迫离家的时候,赵萍也不是没来找过他。
可从没开口说过让他回去,街上有时遇见了,要么是跟江柳江恒一起,当看不见他;要么就是偷偷摸摸像是做贼般跟他说两句。
于赵萍而言,自己可能才是她美满家庭中的不稳定因素。
闻酌索性就说开了,拎着包痛快地出了江市。
回来后的几年,基本也都没了联系。
“我之前应该说的很清楚了,别来招我。”闻酌视线扫过江柳,又看向江恒。
目光冷峻,盯得江恒心里发毛,笑意僵硬。
“你说什么呢?闻酌,咱们不还都一家人吗?”他虽长闻酌几岁,但闻酌手黑心狠,打他从不手软。
江恒干笑两声,后退半步,靠着赵萍,说的情真意切:“还不是因为萍姨想你了吗?中秋你也没回来,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。真没恶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