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好嘛?”她从自己兜里摸出一把糖,选了一颗甜度最小的,剥开递到闻酌嘴里,“老公,吃喜糖。”
他们的喜糖都发出去完了,只剩下两兜别人给她交换来的喜糖,满满当当。
闻酌轻踩刹车,转头看向她:“明年?太委屈你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委屈的?”顾明月不太明白闻酌想法,“又不是不办。”
该花的钱肯定要花的,婚都结了。
一辈子就这么一回,她肯定要有个漂漂亮亮的婚礼,刻在光盘里,老了慢慢看。
这也是她人生百态中的一种体验。
只不过不是现在,时机不合适,金钱不到位,时间不充足。
现下最为紧要的就是两人的生意和肚里娇娇弱弱的小反派。
“现在咬着牙办,要么仓促,要不就得冬天挨冻。我可不想再生一次病了,肚里这个也受不住。”
#折腾#
小反派平心而论,挺乖的。
就是娇气。
只要她有点不舒服,肚子里的那个肯定就得闹。
连锁反应,buff叠满了。
闻酌侧头,叼走了喜糖,视线下移,却又很快转走,再次起步。
“行吗?”
“嘎嘣”两下,他咬碎了硬糖,点了下头。
“是,都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