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急。
人脉广,价格低,前期的生意就已经成了一半。剩下就是看他交出一张怎样质量与效率的答卷。
闻酌一向善于抓机会,也愿意从小项目开始干。就这样,慢慢地从一个又一个的小项目里积攒资金。
所以,暂时用不着贷款是真的,想办酒席就更是真的了。
挨过饿,受过穷,所以不会打肿脸充胖子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用。”丁伟些微放下心,拿公筷给闻酌夹了一道肉,“那你今天请我吃饭是干啥来了?”
话不说清楚,他这一晚上饭都吃不踏实。
“听媳妇的话,”闻酌回想顾明月说过的话,说得格外坦然,“跟您见见,交个朋友。”
最本质的,就是哄他媳妇。
顾明月那时候正生着病,闻酌也不想让她多操心。
“嗐,早说呀,”丁伟拍了下大腿,端酒敬他,带着懊恼,“弟弟,怪哥,哥早就该该组个局的。白长你几岁,疏忽了。这杯,哥敬你。”
闻酌随他一个。
“咱们虽然没真正坐下来喝过,但可是见过面的,我这耳朵边可没少听你。”
丁伟圆滑,不管是信不信闻酌说的话,肯定是不会再往下问了,而是就此扯开话题。
“弟弟,年少有为啊,厉害!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,可没你那么高的本事。”
闻酌摇头,又把酒给他满上。
从丁伟开酒的那刻,他就知道今晚上开不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