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噎了下。
周围人目光瞬间鄙夷起来。
她受着旁边人的指指点点,嗫嚅了下嘴唇。男人也颇为不自在,撞了下她胳膊。
两人才不甘不愿地走了。
闹事的双方一走,保安大爷甩着手就开始驱赶围观群众。
“都别看了,该排队的排队,该拿药的拿药。散了吧,你们都堵着路,还让不让人过了?都是来看病的,大家伙给行个方便。”
热闹看完,围着的群众才陆陆续续散光,一楼大厅又恢复之前的熙熙攘攘。
江柳一路小跑地跟过去,高跟鞋落在地面上发出“哒哒哒”地响声,唯恐自己跟的慢了。
这么明显的追赶,闻酌就是聋了也觉察到了,更别说他一向警觉。
楼梯都没走到二楼,闻酌余光下扫,就在扶手缝隙中向下扫到了江柳,眉头皱的更深。
#不怕死#
还敢出现在他面前。
江柳也怕追不上,提着一口气爬上来的,离三四个台阶上到平面。
喘着气,往上一瞧,刚好看见闻酌黑着脸,平静朝下看她。
江柳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,手拽着扶手,气喘吁吁,脚却不听话地往下退了层台阶。
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”
“这话不是我们该问你么?”顾明月也觉得奇怪,看向本该还在跟人吵架的江柳,“你没事跟着我们做什么?”
“谁跟着你们了,我,我是看望我爸。”江柳声音陡然增大,“我爸都住院了,你们两个做小辈的也不知道来看看!不孝顺。”
闻酌抬起视线,淡淡扫过她,没有说一句话,可江柳声音却不自觉地变小,再变小,最后都像是蚊子在哼哼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顾明月笑吟吟地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