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他跟明月最大的不同。他有一套自己的处事方法且随着时间、地点和条件转移。
不惧人言,全凭心情。
也不会有人能借此真正要挟到他什么。
根本不会给人机会。
“听见没?”张泽拽了下江恒领带,“我哥问你话呢!”
“听见了,听见了。”江恒害怕极了,唯恐闻酌一个不高兴,让人勒紧了自己脖子。
闻酌,今晚多少有点渗人。
闻酌收回搭在椅背的手,最后看了赵萍一眼。
“也请您记住说过的话。下次,他们一定不会这么幸运。”
不怀好意地跟踪,还能毫发无伤的出去。
闻酌可不是个善心的主。
赵萍不自觉地后退,慌不及的点头。
闻酌扣紧袖子,轻嗤一声,夹着皮包朝门口走去。
粉毛忙去开口,一拉开大门就对上包间服务员满眼的慌张。
服务员隔门听动静都吓的不轻,怕出事把经理都喊过来了。
江市有名的饭店也就几个,没几家不认识闻酌的。
圈子也就这么大。
“闻哥,你们在里面干吗呢?果盘都不让送,我们这小妹都快急哭了。”门开后,经理不放心地往里面看了好几眼。
见着没躺地上的,才把提着的心给放下。
只要不出大事,剩下的都不算事。
闻酌今天承他的请,走的关系才订下的包间,接了他一根烟,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