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喜欢就是给人说媒讲理,爽快地给应了。
“租房子啊?我记着上个月还真有几家说要搬的,但不知道他们现在搬走没?”钱大姐虽然嘴碎,但东西拿了, 办事也用心,“这样,小闻你该上班就去上班, 我今天闲了就去给你问问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“欸,不麻烦。”钱大姐笑眯了眼, 冲闻酌摆摆手,“我晚上收摊早,你要是着急知道, 就上家找我去。不急的话, 就等着明早我再跟你说。”
闻酌轻颔首,并不多答。
厂里一忙起来, 他也确定不了自己的时间。
司机来厂里拉货,也不可能提前给他打个电话约好时间。
在外跑车都这样, 有太多的不可预料,都看情况和天气来回。
更别说,他现在还占了条江恒没谈下来的外地线。卖煤渣就是个倒手生意,拉走一车就是一车的钱。
资金回的越快,往下投的就越多。但不可否认,他现在手里也漏的有钱,可也确实忙。
时间还真不能确定。
钱大姐也不在意,又笑着搭了句话:“之前我们都还说你们两口子呢,都会长,一个赛一个的俊哟。咱们家属院的门头都得靠你们撑起来。”
这话一说,旁边的两个修补衣服的也都笑起来。
没什么恶意。
只是邻里邻居都不甚熟悉的时候,就会有同辈长者调侃着拉近彼此关系。
闻酌并不窘迫,甚至还很认同:“我媳妇确实好看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这次就连门口传达室的大爷都跟着笑起来。
钱大姐看着闻酌的眼神越发亲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