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药费和住宿都是警局垫付的,不用给我们。”
顾明月不相信鳄鱼的眼泪,也不怜悯惯犯的落魄。
天生没长那颗心。
“至于误工费什么的,你们给不给也无所谓。毕竟,”顾明月一字一句,说的干脆利落,“我们拒绝和解。”
该怎么罚怎么罚,在她这没有任何能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“顾姐,到时间了。”
贺雪睡了一觉,脸上气色都好了许多。
再不是昨天那个边哭边恨不得把皮肤给搓拦的小委屈了。
顾明月浅笑着帮她把袖子放下来:“好。”
他们住宿是昨天那个很害羞的肖警员安排的,距离火车站不远,走路最多半小时。
“帮你们提前跟车站联系过了,”肖旦怎么把他们拉回来的,又怎么给送出去,“到车站后,你们别掉队,跟着我把你们送到执勤室,会有人领你们直接去站台。”
顾明月再次道谢,赶在中午点,请他吃了个便饭。
肖旦不愿意,高磊热情劝道。
“肖哥,时间还早呢。再说,我顾姐这怀着孕也不能饿着。”
肖旦瞄了眼车前镜,只能看见圆鼓鼓的一个丸子头。
他把他们带到路边的小饭馆,靠边停车。
顾明月跟贺雪先下了车,把邀请人的活留给了高磊。
都是男人,好沟通。
高磊从后面揽着肖旦,热情开口。
“肖哥咱快走吧,我姐饿不得。不然,闻哥知道了,回去铁定得练我。”
“闻哥是?”肖旦拉起手刹。
“顾姐那口子,黑面阎王,老吓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