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月声音不疾不徐,不曾有半分的指责和不耐。
她有过的关心不多,所以每一份都倍加珍惜。
顾三丫迟缓地神经终于开始转动,好似有些相信。
顾明月见她神情松动,才不解地开口问他。
“所以,是闻酌做了什么令你误会的事吗?”
“也不是。”都是自家姐妹,顾三丫没什么瞒她的。
本来这趟来,想着能见顾二丫了,也是该告诉她的。
“是大宝,太不是东西!”
顾明月对顾大宝还停留在他不知天高地厚要干赌.场的作死印象上,不甚在意地揣测。
“怎么了?他也想拉你们做生意?”
靠着别人的人脉搭起来的生意,怎么可能长久?
而且,还试图走的歪门邪道。
作死都没这样的。
“什么生意?”顾三丫感觉自己跟顾明月说的不是一件事。
“牌场啊?他不是要跟人合伙办个那样的来钱快的生意嘛?”
“放屁,你听他胡扯!他现在屁的生意都没有,天天给人看场子。”顾三丫提起这个都火大,“就他还干生意,逼都快把我们都给逼死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顾明月神情凝重起来,飞快地算了下这几个月捞回来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