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踩刀尖向上爬,累生累死地活着。
“这男人最容易变坏了,你可得盯着点闻酌。”顾三丫压低嗓子,“尤其是他在外面欠的还有钱,指不定哪天就起什么歪心思了。可不能让他去那些个地方。”
闻酌风评被害。
顾明月朝着她忙“嘘”了下,心虚地看了眼家里黄色的小木门,怕闻先生听见。
“知道知道。”
顾三丫该说的话说完,又长长叹口气:“你要是最近有时间,就回家跟咱妈说声,赶紧让顾大宝回来。在牌场别人给你发钱看着怪好,可就怕你看着看着忍不住自己上手。继刚自己也说,他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摸张牌试试。那里面妖魔乱象,最是可怕。”
她虽然没读过几年书,可对牌场之类的地方却敬而远之。
不敢碰,也没人托底。
知道一旦碰了,整个家就没了。
所以,她婆子这几天才会这么疯魔。因为,她心里那根会红色的警报线已经铃声大作。
不得安分,日夜不休。
顾三丫家里这几天不安分,也没留下吃饭。
过来寻顾明月的时间都是她从看闺女的空里省出来。
顾三丫心里不可能不怨恨顾大宝,就是她婆子不说,最近也不可能回去。
更别说,她最近还跟顾母生着气。
顾母估计也不乐意见她。
“我跟你说的话,你见了咱妈记得说。”顾三丫别扭开口。
顾明月没有应承:“你跟大姐说吧,我最近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