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呀,也就这几天小家伙不怎么闹。”顾明月振振有词,“再过几个月,肚子一大,去哪儿都不方便了。”
闻酌倏忽闭嘴了。
孩子揣在顾明月身上,他是最没资格说些什么的。
回到家里,顾明月洗漱完就坐在床边,见缝插针地看两页新买的言情本子。
家里地方小,办公和吃饭都在一张圆桌上。
顾明月不太习惯。
非必要基本不把工作带回家里。
深秋一入,气温就降得厉害。
只有闻酌不怕冷,夜里还敢凉水澡,拖鞋踩在脚底,水珠摩擦地面发出“滋—滋”地响声。
他在家也不讲究,光着个膀子就上了床。
“东西抹了吗?”
床瞬间下陷一块,复又缓慢回弹。
顾明月觉得有些好玩,自己也跟着挪了挪屁股:“没呢。”
但她吨位达不到,效果也就不甚明显。
傻乎乎的。
“过来。”
闻酌开床头柜,拿出前两天买回来的妊娠油,先搓热掌心,再朝顾明月招手。
抹完油都是要洗手的。
天冷水凉,顾明月偷懒,不想下床。
只有闻酌在家,基本都是他给代劳的,早晚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