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文骞喝了口咖啡,关门声响起,郁文骞陡然面色一凝,放下咖啡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,眼神里的冷厉差点让他们有种要被灭成灰的错觉,变脸之快让主管们惊诧之际,也纷纷好奇,刚才到底是谁,那么不怕死给发火的郁文骞端咖啡?而郁文骞竟然没叫对方出去,反而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。
视频内的钟特助咳了咳,显然猜到这人是谁了,散会后,几个主管都抑郁了。
“钟特助,刚才是谁给郁总送了咖啡?”
“我看那个人对郁总来说挺特别的?”
不像他们,虽然是多年的老部下,却被郁文骞训得怀疑人生了。
钟特助笑起来,故意摇头晃脑:“能给郁总送咖啡的人,自然不是一般人。”
俩人一愣,面面相觑,心说钟鸣这不是废话吗?他们自然知道不是一般人。
“钟特助,能不能具体一点?对方是谁?新来的生活助理?”
钟鸣笑得意味深长:“佛曰,不可说,不可说!”说完摇头晃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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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中午吃饭时,方茴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,那边温玉君哭着让她去一趟,把方茴吓了一跳。
温玉君一向坚强,离婚后方建成对她和方向阳并不好,每个月只按照离婚时法律判的那样,给方向阳一个月几百块钱生活费,这都什么年代了,一个月四五百块钱够养一个孩子?方建成自己住着别墅,一年给方月心的培训费就有十几万,却舍不得给儿子一分钱,温玉君脾气硬,觉得一个月四五百简直是侮乳人,干脆不要那钱,她硬是咬牙坚持下来,凭自己打工找兼职把方向阳拉扯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