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彦斐听询问听得昏昏谷欠睡,等葛文沣的人终于将这些下人和小厮盘问完,结果自然是……毫无进展。
这小厮是家生子,昨日头一次见郑尚书,没有动机不可能行凶杀人,可能性很低。
葛文沣脸色不好看,他揉着眉心,昨天已经盘问过府里的主子,当时老夫人寿宴,女眷与男眷分开了,男眷这边喝酒比较乱,女眷那边较为清静,途中在郑尚书被害的时辰也没人离开,也就没了嫌疑。
可如此一来,郑尚书遇害的所有线索断了。
至于那凶器,更只是一件普通打造的匕首,没什么特别之处,随便找个铁匠铺就能买到。
谢彦斐瞧着一时间死寂的院子,知道差不多了。
于是,他特别招人嫌地开了口:“葛大人啊,你这不行啊,郑尚书的案子怎么样了?这查出来凶手是谁了吗?”
葛文沣胸口一堵,幽幽看了谢彦斐一眼,却得罪不起:“……暂时没有。”
“暂时?那你这暂时要是十天内都办不完,本王被下毒一案你是不是就不管了?本王是不是这苦没处诉了?”
葛文沣额头青筋跳了跳:“自然……不会。本官既然接了王爷的案子,自然是要查的。”
谢彦斐满意一笑:“那就查吧,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