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沈妄张张嘴，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。

他只是望着苏糯精致的脸蛋，女孩的模样神色皆让他陌生，他只是觉得，苏糯不应该是这样的，他不会随随便便的打他踹她；不会狠心把他送入监狱，更不会像开了挂一样，一刀子一条小毒蛇。

沈妄闭眼，他头痛欲裂，隐隐觉得奇怪。

苏糯不应该是这样，那他呢？

他也不应该对从小到大的妹妹冷语相加；他更不会抛弃教养，醉酒强吻她；更不会三番五次对苏糯说出过分的话，他的每一次错误都不属于本愿，每一次错误都让他后悔万分。

他到底是怎么了？

苏糯到底是怎么了？

沈妄浑浑噩噩，大脑一抽一抽的疼。

他松开苏糯，暂时关闭了录音。

“苏糯，我们谈一下。”

“不想。”苏糯别过脸颊，毫无人情的模样。

沈妄自顾自道：“我有错，那天是我不对，我不应该冲动去……”

“我不想和你谈论这件事。”苏糯固执道，“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当初被狗咬了一口。”

短暂的寂静之后。

“所以你就找赵云清套我麻袋？”说到这儿，沈妄怒极反笑。

苏糯瞪大眼，表情震惊：“你、你在胡言乱语什么？”

沈妄挑眉：“不承认？”

说着，他撩起衣摆，露出自己满身的青紫伤痕。

苏糯倒吸口凉气，磨了磨牙，粉唇吐出两个字：“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