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她就是... ...有些不适。
她害怕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气息。
直到他又轻声问了一遍。
“怎么了,厦厦?”
傅厦的脑袋宕机到卡住了,像个老电脑一样运转了半天,才吐出一行字。
她突然问。
“你是谁?”
陈梵顿了一下。
“傅医生,我是岑林。”
“岑林... ...”傅厦反复念着这个名字,像是自反复确认什么。
可她还是问了一句,在这句里,看住了男人的眼睛。
“岑林,你不是别人吧?”
比如... ...
陈梵低头回看她的眼睛,遥遥缀在远处天际的云不知何时飘了过来,巨大的一块白蒙蒙的一片,遮住了夜空少许还明亮的星。
风吹来春夜的凉意。
他回答了她。
“不是。我只是岑林。”
不是那个让你曾经难过的人。
两人都没说话,傅厦的酒还没醒。
夜风紧了起来,陈梵没再揽着她,将她从怀中放出来,帮她理了理围巾,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带着她和杨暖回家去了。
杨暖进了傅厦家里,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,扑到床上直接睡起来了。
傅厦还没从酒劲里缓过来,但还知道替杨暖脱了鞋和外套,将她塞进被子里。
然后自己一个站都站不稳的人,准备拆沙发。
陈梵伸手拦了她。
“傅医生,拆沙发做什么?”
傅厦这才想起他来了,她挠了挠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