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付桓宇抓了抓脖颈,那里不住发痒。
薛今是侧目,道:“别动。”
付桓宇停手:“啊?”
薛今是:“蝴蝶是毒物,被催眠这么久,对少会有些影响。”
粉末留在皮肤表面,最多痒一会儿,要是抓破让它渗透进去,只怕后续会大病几天。
付桓宇一惊,立马放手。
“靠,这也太恶毒了!”
薛今是转头,在前边带路:“走,先去看看。”
五毒过境,会沿路留下一种便于它们寻路的记号,常人没法分辨,但在薛今是眼中,却能看到一丝紫色的荧光。
这痕迹蜿蜒出去,就是五毒行驶的路线。
苗寨的路是用青石板修葺,大路边上往树丛里一钻,又是一条隐蔽的小路,路的两旁树木丛生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薛今是在前边走地很快,宴来朝紧跟着,付桓宇却时不时被树枝扎一下,龇牙咧嘴地叫。
“痛痛痛……”
“嘶,苗寨的树也有毒吧……都给我扎出血了。”
一路上他嘴就没停过,薛今是头也不回地提醒:“苗疆的蝴蝶蛊可不止能催眠,小心跟丢了,陷入幻境。”
寨子里的人既然每晚都会迷晕节目组的人,那就代表他们不愿意被外人发现夜里的行踪。
薛今是猜测,除了催眠,他们还会利用蝴蝶蛊设下迷障,防止有人意外误入。
付桓宇还没有反应,一旁没怎么说话的宴来朝倒是凑了过来,他伸手想握薛今是的手腕,但指尖转了一圈,还是矜持地捏住他衣角。
薛今是一顿,回头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