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今是指尖点了点指纹,淡淡道:“这不是印泥,是人血。”
“阴气笼罩,血腥气冲天……这个‘唐梨’应该死状凄惨。”
付桓宇不可置信:“所以……她是在冥婚之中死的?”
“嗯。”薛今是合上婚书,随手扔进宴来朝怀中,道:“带着,应该有用。”
屋子里唯一异常的,就是这张婚书,拿到就可以离开了。
付桓宇赶紧跟上,在边上思索之后,追问:“死状凄惨的话,那她会不会化作厉鬼报仇,就像程衣衣那样?”
有冤报冤,有仇报仇,付桓宇觉得这才是对死者最好的交代。
但让他失望的事,薛今是却摇头。
“冥婚唐梨是弱势一方,画了押,她就永远被压制。”
他道:“即使真的化了厉鬼,也无法翻身。”
付桓宇脸色黑得像锅底,不甘地吐出一个字:“艹……”
“那咱们能报警吗?”
薛今是还是摇头:“婚书是阴间物件,警察看不到,况且这案件已经定义为自杀,没办法再报警。”
他这么一说,原本还没联想到新闻的付桓宇,瞬间想到了之前戏园子的案件。
“是那个自杀的清大研究生!”
新闻里说的是“唐某”,能对得上。
“太恶心了,我记得她‘自杀’是因为父母逼婚……所以,她的父母也参与了冥婚?”
薛今是没有直接下定论:“有嫌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