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男人,看起来病得很久了,一副出气多进去少的模样,面色蜡黄,憔悴得不成人形,仿佛失去了知觉,任由那些兵士粗暴地将他拖出屋子,一个女人哭喊着扑上去,虽然江宁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,但是也能从她悲戚绝望的面容上猜出,她是在哀求那些兵士,求他们放过她的丈夫,又或者是亲人。

其中两名兵士不为所动地将男人拖走了,女人见哀求不成,又扑上去拉扯,后面两名兵士皱着眉交流了几句,干脆几步上前,将那女人也一同拖起,跟在后面走了。

他们步伐匆匆,路过江宁等人时,江宁转头看见了那个女人的面容,似乎刚刚的嚎哭哀求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,此时已经面色惨白,浑身瘫软地让兵士拖着往前去了。

江宁心中暗暗震惊,却又觉得这些事情已经在慢慢验证了他脑中那个模糊的猜想。

最终两人被粗暴地推搡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,厚重的木门在背后重重合上,随即传来上锁的声音,没了随时威胁他们生命的凶器,江宁与韩致远终于松了一大口气。

江宁苦笑:“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事情。”

韩致远绷着脸,不太爽地应和了一声:“上次这么威胁我的人已经吃了几年牢饭了。”

“韩总看小说吗?”江宁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。

韩致远心领神会地挑眉:“你说穿越?”又补了一句:“我不看小说,我看新闻。”

江宁笑而不语,很想说一句都这会了,你就别装了,但是他强行忍住这句吐槽,平静地道:“这习惯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