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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孔佑霖高声道:“闲话也说过了,今日咱们是以酒论诗,酒既然已经上了,那么就该说说诗了,各位说是不是?”

孔佑霖显然是这一场宴会的发起者,在这一群士子中颇有几分威望,他一说完,便有不少人附和起来:“文海兄说的是。”

“好!”

“有理有理。”

“谁先来作一首?”

孔佑霖还没说话,便有人提议道:“今日咱们这里一共有两个解元,不如由他们起个头,各位觉得如何?”

这话一出,便有人立即附和道:“伦达兄说得有理。”

“不错,不错,一个谢解元,一个顾解元,咱们这个诗会当真是人才辈出啊。”

谢翎下意识往对面那人望去,只见他面上正带着微笑,孔佑霖也觉得这提议甚好,向那人开口问道:“寒泽兄以为如何?”

那人笑着,道:“在下悉听尊便。”

孔佑霖十分满意,又望向谢翎,询问道:“慎之贤弟觉得呢?”

谢翎颔首,道:“可以。”

孔佑霖很是高兴,道:“那就请寒泽兄先来,咱们以酒会诗,不如以酒为题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