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一张床就一定要做爱?”
“如果你和情人躺一张床,你会没有反应?”
这个问题……略过,有待商榷。
“这招也太损了吧……”冷汗终於从额头滴下来。
“不过是做戏,如果做不到,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女人。”有人很无所谓很大度地建议。
“你还真……”抱住头颅痛苦地呻吟,“你一米八几的身板,浑身是毛,我怎麽把你当女人啊?”浑身是毛那是猩猩,这纯属诽谤。
“实在勉强就算了,也许真的有更好的解决办法。”费因斯说著便要转身出去,却在这时被陈仅拉住。
妈的,豁出去了,干嘛婆婆妈妈的,人家职位比我高都肯敬业献身,我堂堂赤部老大也该有个当老大的气魄,不就是……做爱嘛,反正是自己的强项。
“哎,好啦好啦,来就来吧,事先申明,我……”痛苦地举白旗,“我要先洗澡放松一下。”
“好,一起。”费因斯表情淡淡,并没有对属下临时改变主意顾全大局而表示出半分的欣喜和赞扬,真的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你小子,我服了……这种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根肠子到底、杀人眼都不眨一下、吃肉不吐骨头的……狠角色,之前还真是没看出来,差点儿被他涮了。
坐进浴缸,陈仅就开始唠叨:“真不是人用的,设计一点都不合理。”对於浴缸专家来说,这话具有权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