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答应过不被退学,我不会出手的。」宇衡边说边举起鸣州的酒杯喝了一口。
不知为什么,他言行中透露出一种不可言说的亲昵和占有欲,这让在场包括曼贞在内,又再次面红耳赤。
有那么一瞬间,情绪猛地受煽惑,不对劲的感觉又涌上来,接着迅速凝结成团堵在胸口,鸣州不知道如何扑灭心头若隐若现的小火。
「请加一套餐具。」曼贞像想起什么,猛地惊醒,转身召唤服务生。
「不用了。」宇衡却在这时站起来,收起表情,眼底擦过一丝凛冽,「不打搅你们,我先走一步。」
然后,他就这样走了出去。曼贞盯着他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门口。
「他……」鸣州有些无力:「任性惯了,父辈也拿他没办法。」
「他可不算是孩子了。」
「自我意志太强盛,已经不听指挥。」
「大概是行事过于疏放,所以常常出些小状况,不过他是运动高才生,学校多少给些特权,他原本还是行知的足球队主力,在大学头一年就带队闯入联赛受到认可,这也需要些天赋。
「不过,后来因为脚部受伤而休学了半年。一直以为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,定是小绅士,今天看来,他对待师长的态度倒也有待商商榷。」
鸣州不知宇衡背后的故事,听曼贞的描述之后,心里很是动容,原来……自己从不曾试着去了解他,原来他是因为休学才功课落后。
因为运动突出而加入名校,又因为受伤而暂时失去这项优势,没有依傍,心理压力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