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往东,西街酒廊。」
「同你在一起为什么总要喝酒?」
「呵,不把你灌醉,我怎么可能有机可乘!」
想不到宇衡实话实说起来,还真的让人啼笑皆非。鸣州摇了摇头,真是怕了他,但事实上,他的坦率是很难得的品性。
鸣州自spa会馆出来,都不怎么敢正视宇衡,就算再怎么故作镇静,也无法改变刚才在对方身下事态的事实。
内心战胜不了隐隐冒出来的羞耻感,但却没有严重到不适应的地步。钟宇衡于他,就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存在,排斥又自我谅解,永远没完没了的拉锯。
西街酒廊一直营业到凌晨两点半,所以最后一个半小时,dj会玩些特别的花样来调动酒客的情绪。
酒吧中心的小舞池掀起最后的高潮,年轻男女和着快节奏的舞曲摆臂扭腰,很是畅快,宇衡点了杯洋酒趴在吧台上,懒洋洋不怀好意地看着鸣州,突然大声提议:「要不要去跳舞?」
鸣州根本没出声,直接用摇头答复。
对方继续骚扰:「我去跳,你陪我。」
「我不会。」
「做惯优等生,连个舞都不会跳,太没劲了吧你。」
「谁规定人人要学跳舞,我一向很没劲的。」
宇衡坐直身子,猛地对鸣州勾肩搭背,然后指牢舞池里的人:「他们算会跳舞么?不是吧,那个老兄手脚动起来像蟑螂,他都不怕。」
鸣州拨开他的手臂,收回目光:「我不想跳。」
「真不陪我跳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