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北晔笑着又将他的流海拨回去,转身当真洗澡去了。
乔冬阳将被子再往上拉,盖住了整个脑袋。
刚刚那样,真的比吃了糖糕还要甜啊!!
他差点打滚。
近来心qg大起大落,终于定下心来的乔冬阳很快便睡着了。
柳北晔洗好澡出来时,乔冬阳手里抱着被子已睡得很熟。他放轻脚步,走到chuáng的另一侧,也坐上chuáng。
这张他睡了三十多年的chuáng,第一次有了除他之外的人躺上来。
他伸手调暗了台灯,看到乔冬阳放在chuáng头的那瓶花。
不是单纯只有棉花,还有紫色的鸢尾与白色的他叫不出名字来的花。他回身,刚躺下,乔冬阳便往他靠了靠。他以为他吵醒了乔冬阳,低头看了眼,并试探地叫了声“阳阳”。
乔冬阳轻轻地动了动,微微睁开眼,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,叫了声“柳哥哥……”便又闭上了眼睛。
柳北晔小声问他:“棉花是什么意思啊?”
乔冬阳却睡得很香,没有给他答案。
他却也不急,人就在怀中,还怕没有答案吗?
来到柳家的第一天,在两人的睡梦当中,才算真正结束。
这些日子以来,不比乔冬阳好多少的柳北晔更是难得睡了个好觉。他醒来时,天光早已大亮,怀中的人也早不在了。虽然知道家中没人敢欺负乔冬阳,更知道乔冬阳乖得很,柳北晔还是迅速起身,刷牙洗脸后便急匆匆地下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