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福禄去易渔那个烧了一半的宅子中传旨,陛下令他在东京城中继续负责印刷术一事,还专门从将作监中调了两人供他用。
易渔摸不着头脑,陛下并未言明是否要停他宝应县知县一职,更未给他在将作监中重新按个职位。
但左想右想,这事儿似乎都对他很有利?起码有差事在身,似乎并不需要他做驸马?他原本快被京中诡异的气氛压得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这会儿,他暗地里松了口气。
福禄看在眼中,满是不屑。
易渔是有多怕自己要当驸马?他也不瞧瞧自己那模样,公主能看得上他?陛下能看得上他?
易渔家中下人还想私下给福禄递荷包,这是常见的事,福禄往常传旨也没少收。这会儿他却懒得拿,福大官嫌弃着呢,他“哼”了声,抬脚走了。
邵宜在外,没几日,倒是又查到了一件事,赶早他便进宫见赵琮。
赵琮听回禀时,手中都爱拿着书边听边看,若是重要的事儿,他很快便会放下手中的书。这会儿听罢邵宜的话,他手中的书没放,人却一动不动。
邵宜也有些懵,不知陛下这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。
他顿了顿,硬着头皮往下说:“今日还往赵府送东西去了。”
赵琮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手中书册,差点没把书给捏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