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怎么话说着说着就扯到她这了。
温渺取下围巾,抿抿干燥的嘴唇,回答不出来,仿佛是在默认两者确实不一样。
忽然间,季安然一停顿,接着就揪住温渺半高领的毛衣盯着她脖子看。
温渺吸气,有点紧张: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
季安然像是抓住什么“偷-情”的证据,指着温渺脖子上那几点小红印皱着眉问:“你脖子这里是怎么回事??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这些红印啊,你千万别告诉这些是蚊子咬的。”
温渺心里一咯噔。
红印??
还留红印了???
林淮北他是狗吗啃这么用力???
温渺早上只是简单的洗漱,洗漱完就被拉去看日出了,并没仔细照镜子,而且还戴着围巾,根本没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什么。
现在,她很心虚,眨着眼睛撒谎:“蚊……蚊子……就是蚊子啊……还挺痒的……”
为了表现真实,温渺还用手指刻意抓了抓脖子。
“这么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呀!!”
季安然无情戳穿温渺的谎言,接着用一种不得了的眼神看着温渺,“你这明显就是做坏事留下的证据。你招了吧,你昨晚到底跟你那小弟·弟干什么了。”
干什么……
没干什么啊……
就啵啵了一下而已……
温渺心虚不出声,季安然明显不想放过她,开始当起福尔摩斯。
“按照颜色深浅,大概可以判断出你们昨晚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。小崽子初尝人事,没有控制住力道,肯定是抱着你一顿乱啃——”
季安然还没发表完自己的见解,就被温渺捂住了嘴巴。
温渺臊得不行,又气又羞的:“不许说了不许说了!!”
季安然咯咯笑起来,捉开温渺的手,暧昧挑着眉:“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噢?”
“没有,不是!”
温渺还在垂死挣扎。
季安然才不信。
“没想到你们这么野,竟然干出这样的事。难道在野外真的就刺·激一点吗?”
“不是在野外!!!”
他们才没有野战!!!
温渺急于否认,季安然像抓住什么一般哈哈大笑:“你看你,急了急了。你这样就是在变相承认你们干坏事了!!!”
“……”
温渺选择瘫倒。
她躺在帐篷里,望着帐篷顶弱弱地解释:“没干坏事,就……我借着酒劲亲了他一下。”
“啊哈?就这??就只是亲一下??竟然还是你主动???!!!”
“刚开始是我,后来……后来就是他主动了……”
季安然张大嘴巴。
哇靠,刺激耶。
她已经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了。
“所以你们是在这儿哼哼哈嘿的??”
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