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能?若母亲在天有灵,也会以曾有你这样的夫君为耻!”

“话怎能这样说?为父做事要顾全大局,总不能只考虑自己!”

崔姝言冷笑,懒得再与他废话!

今日已经闹到这般地步,如果她不一鼓作气把事情做到底,日后再想做,可就难了。

崔尚晋还要阻拦,被石榴一把推倒在地。

“崔姝言,你怎敢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?今日,你是要罔顾人伦纲常,彻彻底底做个恶人不成?”

“父亲?这两个字,你配吗?别人家的父亲愿意为了自己的儿女去死,可你呢?你装病,要害死自己的女儿。崔尚晋,你还是人吗?”

说着,崔姝言难掩心底的怒气,走到崔尚晋面前,居高临下道:“崔尚晋,你听清楚了,我崔姝言今日与你恩断义绝,再无父女之情!”

“你、你放肆!父要子死,子不得不死!分明是你不听话!”

“呵!”崔姝言笑了。

只是这笑容有些悲凉。

罢了,与这样的畜生实在是沟通不了!

大约,是人语与兽语不相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