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在丹田里的针,连针尾都看不到了,完全没入其中,要想取出来必得开膛破肚。
这还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是针刺在丹田气穴的交汇点上,不动它没有事,动它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也许没事,也许就要了命。
“这大概就是命吧——”储武见他神情变幻片刻后变得黯然,忍不住感叹一声。
“要不要回去请师父——”岳林咬了咬牙。
“不能!”储武赶紧打断他,“你觉得师父会相信我们吗?他疑心那么重,不扒了我们的皮才怪,回去就出不来了!”
“那怎么办?”岳林郁闷无比。
“等吧,先等几天再说,”储武一边思索一边道,“来渝都的不光是我们,我们先假意配合他,然后等待机会。”
岳林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:“好吧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林申斌非常积极,亲自带人到处寻找祝安,但一直找到天亮,毛都没找到一根。
磨蹭到日上三竿才回来复命,本以为会挨骂,没想到岳林和储武一点都没有责怪他。
储武还提出要去找一个叫天渝茶馆的地方喝茶。
林申斌满口答应,屁颠颠地送他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