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得像一条狗似的,没有任何尊严。

每个月的月银,都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被扣掉。

就算她做得再好,也还是没有被人当成人看过。

而她明明可以像一个人那样,笔直的站在阳光里,不用见到谁就动不动的跪下磕头。

不管是不是她的错,都跪下来说一句,“奴婢知错了,请主子责罚。”

让她原谅那个把她卖掉的人,小兰做不到。

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。

姜诗琪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,她的手摸了摸小兰的脸,

“对,我们不能原谅。”

那些夜深人静,每每想起来都会撕心裂肺的苦与痛,占据了姜诗琪整整八年的时间。

怎么能够轻易的遗忘?

很快,他们一行人的马车就到了南县。

乐颜的信早就送回了南县。

南县县令和他的夫人算着日子,一大早就在县城门口,等着姜诗琪的车队。

终于见到了姜诗琪的车队停下来,南县县令和夫人上前向姜诗琪请安。

带着姜诗琪一行人回了南县的县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