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卿卿顿了顿:“我提着食盒往二表哥的书房去,走到这里,这个丫头冲过来抢我腰间挂的荷包。”
裴长清朝跪在地上的彩娥就是一脚:“胆大包天,在府里你都敢对主子行凶。”
“奴婢冤枉,荷包是奴婢的,是她抢奴婢的荷包。”
裴长清气急冷嗤道:“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刁奴,现在还想倒打一耙。薛表妹你打算怎么处置?”
彩娥是二等丫头,并不近身侍奉薛雅竹,所以她也不清楚品行,所有的证据,都指向她,薛雅竹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,心里想打板子,可是不管怎么处置,传出去都是丢她的人。
裴长清见她犹豫,沉声道:“薛表妹心善,底下才会出这样的奴婢,这事我来处置吧。”
“来人,把这丫头拉下去打三十板,直接发卖掉。”
不管彩娥如何哭喊,还是被拉下去了。
程卿卿走到薛雅竹跟前,低头规矩地向她施礼:“薛姐姐,我不是故意与你丫头起争执的,你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裴长清上前拉住她:“你做什么,你受的委屈,薛表妹也看在眼里,是那奴婢欺负你,你还赔的哪门子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