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他开口还是一句:“我如何信你不是故意为了诈我?”
马泽笑着拿出一块标有自己身份的令牌:“现在大人可信了?”见郑曜明显神色稍缓,马泽又说,“如今我跟大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大人若出事,我也逃不了。”
郑曜拿过令牌一看,确保这块令牌无从伪造,忽然起身与马泽拱手一礼。
“先前本官误会马大人了,马大人勿怪。”
“大人折煞下官了。”马泽说着连忙扶了人一把,又提醒道,“现在外面还没人,但再过一刻钟,恐怕就该来人了,大人还是快些写信,若被人发现,你我都得出事。”
郑曜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,他连忙颌首。
要写信时看了一眼面前的马泽。
马泽知道郑曜是不想让他知道,笑着背过身。
郑曜这才放心书写。
马泽说的没错,其实他心中早有定论,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是什么样,他岂会不清楚?只是这些年他懒得理会就一直忽略了,没想到他的忽略和内子的纵容竟让他行事越发恶劣,郑曜心中岂会不悔?但事情走到如今这步,后悔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