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曾说话的裴颢知听到这话皱了眉。
他往外看,已经看不到少年的踪影了,但他记忆一向很好,回想刚才那个少年的模样,抿唇摇头,迎着怀俪的注视说道:“不像。”
怀俪笑道:“不是说你们的相貌,是性子。”
都是那种拼命把自己包裹起来,不愿意让别人窥破自己内心,但其实相处久了之后就会发现他其实只是外冷内热,看着冷冰冰的,内心却很柔软。
这么多年蔡泓为什么能把控住这对父子,不过是拿捏住了他们的命脉。
做爹的希望儿子能平平安安长大,而做儿子的也不希望自己的爹出事,要不然就明暄这个脾气,恐怕早就告到燕京府衙,甚至告御状去了。
怀俪轻轻叹了口气,心中倒也松了口气。
若此事真的揭露出去,纵使与她家没有关系,也难保不会有人借机生事,就跟前世一样。
她重新转过头吩咐道:“岑风,你之后在这留些日子,等林德明过来,你跟他好好交待下庄子里的事,还有明夫人的坟,你也喊人帮忙好好修建下。”
岑风自然没有不答应的,当即就拱手答应了。
怀俪也未在这久坐,与裴颢知说了声“走了”便起身往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