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半晌,他低头喝茶。
倒是怀俪沉默片刻之后忍不住问他道:“樊叔是怎么知道的?”
樊自清听到这话,喝茶的动作一顿,他抬头看了怀俪一眼,淡声:“入局者迷,观局者清,你若是我,也能看得清。”
见怀俪神色微震,眸光也跟着微微微闪烁了一下。
樊自清放下手中的茶盏,还是决定替那个蠢小子多说一句:“他对你的在意,是个人都看得出,只不过你们先入为主,以为他对你是弟弟对姐姐的在意,才会没往那边想。”
“可是我知道他不是。”
樊自清嗤笑:“那臭小子有时候凉薄得很,如果不是真正在意之人,才不会这样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或许可以再问他下,当初香河一事之后,他想对郑子戾做什么。”
香河?
郑子戾?
这实在是太久远之前的事了,久远到怀俪都已经快忘记郑子戾这个人了,她神色呆怔看着樊自清,忍不住问道:“他跟郑子戾……”
本想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,忽然想到裴颢知当初中的那一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