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刘斌这么说,几乎是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磕头求饶。
“刘大人,求求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!”
何朝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是我的错,是我贪财,收了那些暴徒的银子,给了他们方便.....”
这里的床铺也是破破烂烂的,虽然手下的人垫了垫子,但是刘斌还是嫌弃的不行。
见何朝贤这副样子,他扬手不大耐烦的打断了:“咱们之间便别说这些虚话套话了,何大人,你挂着咱们干爹的干儿子的名号,竟然勾结暴徒,纵容那些山匪装成卫所的官兵,借此骗取朝廷的拨款。”
他的面色冷冷:“这些罪名,不管是哪一样拿出来,你死一万次都不冤枉!”
何朝贤吓得更厉害了,哭着喊饶命。
刘斌紧紧的盯着他:“没想到你嘴巴还挺严实的,到现在了,都不说出你背后的人来?”
一个知府,怎么可能就能做到这个地步?
背后套取朝廷军饷的自然还有其他人。
这人是谁,何朝贤知道,刘斌也知道,只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罢了。
何朝贤哭的厉害:“下官万死!”
“万死不万死的。”刘斌呵斥了一声:“现在就别再提了,眼前有个机会留给你。按照我们说的去做,你就能活,不按照我们说的去做,你就现在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