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某在此恭祝陈兄,蟾宫折桂,金榜题名!”

陈安之听到这话,顿时苦笑一声。

“唐兄啊,你我也算是知交,陈某也不瞒你,”

“若非年师和老爷子,我也不想参加恩科当什么官,还不如帮着庄阁老筹建官学,来的实在!”

陈安之就是温室里长大的宝宝,虽然有才,但是过于理想主义。

唐寅见状,微微一笑。

“以你之才,考入翰林绰绰有余,若是不考,着实可惜!”

陈安之闻言,晃了晃脑袋。

“唐兄啊,这段时日,我跟着庄阁老筹建官学,让那些孩童能蒙学,便已知足,”

“如今整个杭州府,各县皆已有了官学,足足有两千余学子得以蒙学读书!”

说到这里,陈安之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。

唐寅见状,不由摇了摇头。

“陈兄此言,唐某不敢苟同,”

“我大明两京十三省,地域宽广,人口众多,”

“今杭州府的孩童能蒙学,其他州府的孩童可也等着官学读书呢,”

“陈兄的眼光,可不能只局限于杭州一地!”

陈安之闻言,顿时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