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们每天就是干这个啊?”
苏广白点点头,但没细说,“你们过来是干嘛的?”
“说是杵红薯,估计有两三天的活,你知道怎么回事儿不?”
刘桂兰下巴抬了抬,“喏,红薯就在那呢,一会儿洗了再切块,然后就是用杵臼开始舂烂。”
这些工序她们也知道一点,前两天来做过,所以也不陌生。
“我滴个乖乖,这么多红薯啊!”
刘桂兰一个女人,动作丝毫不比那群男人慢,“这才哪到哪啊,每天都在做,每天都有人送来呢,隔了几个山头的也有人送来。”
“隔了几个山头?”有个年轻的问道,“这么远,那一天岂不是就只能送一趟了?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?大人天天吃红薯可以,但老人孩子不行啊,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得换点针头线脑之类的吧?”
县里也有人买,但是买的少,都是买几根尝尝味,也卖不上什么价。
也就只有苏子苓了,收一文半一斤,所以挑个一两百斤过来卖,就能得个几百文,到时候能买好些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