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苏子苓说差不多了他才松了口气。

日子细水流长,平和而安稳的过着,陆晏的伤好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,休养了四五天他便可以上山了。

他独自一人,把附近的山都转了个遍,每天一个,也不嫌辛苦,就是每次回来都不会空手,手里总会拎着只兔子,或者野鸡的。

第一次抓了只活兔子回来,活蹦乱跳的,阿秀没舍得杀,说是要跟家里那只一起养,家里那只太孤单了。

没办法,兔子没吃上,苏子苓买了只鸭子回来,给他们做了只叫花鸭。

这一只鸭子,像是打开了他们的新世界般,李大柱他们来时,都会拎一只鸭子,老鸭子。

不是酸萝卜老鸭汤,就是烤鸭,叫花鸭,黄酒鸭。

本来腥臭的鸭子,被苏子苓一做,个个都喜欢上了。

有了那次的经验,陆晏再次抓回来的兔子,都是死的,除了烤兔,什么冷吃兔、双椒兔都让大家吃了个遍。

苏子苓没去县城的第四天,酒楼的菌子酱马上见底了,就连皮蛋也所剩无几。

苏永安一大早赶着牛车回来进货,牛车停在李老伯家,他走路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