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苓不止一次提过,这家伙不会携款潜逃了吧?

每次说这种话都会被苏阿奶敲脑袋,说他不是这样的人,苏子苓至今没搞明白,这陆晏,究竟是做了什么,让阿奶这么信他。

看着桌子上的一千一百多两银票,苏子苓傻了眼,一句“你去抢钱庄了?”脱口而出。

不只是她,就连苏母她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,他们哪见过这么多的银票啊。

平时那些银子、银票之类的,都是苏子苓跟苏子仲拿回来,然后交给苏阿奶。

想着苏子仲成亲了,三叔一家在县里经营食肆,手里也有些银钱,苏阿奶就每个月,给苏母跟王安安一人十两银子,也不管她们拿来干嘛,就当是拿来贴补他们的小家。

但老苏家又没分家,有什么需要买的,用的,苏子苓都会买回来,所以王安安跟苏母手里即使有银子也没地花,就这样攒着,他们差不多也攒了小一百两银子了。

经苏阿奶手的银票也挺多的,但一次性一千一百多两还是头一次。

陆晏满头黑线,也顾不上苏母他们在不在,曲指敲了敲她额头,“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?你当钱庄那么好抢的?”

苏子苓顾不上额头上的疼,拿着银票看了又看,“不是抢的,那更不可能是捡的了,莫不是假的?”

“是真的,你莫不是真的没把那些姜芋粉当回事儿?”陆晏满脸无奈。

“啊?那两百多斤三百斤不到的姜芋粉卖了这么老些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