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地,管道尽头非常干净,但通过角落里那些残留的不明物质,不难看出,邹远良猜测得没错。
这里曾经存放的,应该是些动物或者人类的残躯。
她捂住嘴巴,差点当场吐出来。
一想到自己居然还在邹言面前,为邹应明说过话,劝他学着接受对方的善意,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。
不再犹豫,姜海吟打开内置开关,用力推开那块沉重的铁门,久违的月光,一下子流泻进来。
淡淡地,皎洁如水。
模拟器能模仿出同样的色调,却永远模仿不出这份感觉。
她迫不及待地抬起腿,跨了出去,裸露在外面的肌肤,已经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。
可她不但没有退缩,反而因此感到更加兴奋。
就在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,自由唾手可得的时候,一阵强烈的痛楚突然传来,她双手一软,跌坐回去,铁门哐当一声,重新关上了。
这一摔,摔得不轻。
可比起背部的疼痛,她更在意的,是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。
就像是,神经被雷给击中的滋味。
她哆哆嗦嗦地坐起身,发现自己的一只脚有些麻。
拉起裤腿,纤细的脚踝上,被遗忘的银色圆环,正明晃晃地套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