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出得去呢?我要杀他,你会奋不顾身地挡在他前面吗?”鹤羽找了块尖利的石头,转身在柱子上随意涂画。
“我只是个打工的,又没有把命卖给公司,当然能躲多远躲多远,但——你的话听起来像是我的作为能干预你的决定,那还是挡吧。”
云团把小兮塞回指环,随口一答。
毕竟,要是这疯子把乐城轰没了她住哪儿呢?
鹤羽面色微沉,“我讨厌你的联想能力。”
“哦,那我讨厌这个地方。”她看着天顶,色块的位置偏移了,似乎有风在干预他们的位置。
鹤羽依旧在柱子上涂画。
云团又问了句,“你最近会动手吗?”
鹤羽往旁边啐了口,“当然,我巴不得他们下一秒就火化。”
她眨了眨眼,不说话了。
双方矛盾一直存在,之后莫非会激烈化?
但那时不论站在哪一边,都是危险。
不多时,鹤羽从繁复的衣服里拿出一个安瓿瓶,瓶中溶液无色透明,没有标签,看不出是什么成分。
“你把这个放在景煜日常喝水的杯子里,我就放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