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厨娘思前想后,跪在地上。

“李娘,你为什么突然下跪?”

“夫人,我想支点月钱回去。”

寒香此时却站出来说道:“李厨娘,你才来琼玉院做事一个月,已经支了两次月钱,再支就把下个月的月钱给支上。”

韩相宜坐在主位上,静静地看向跪在地上,一脸苦相的李厨娘。

李厨娘叩头,哭着:“夫人,我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找夫人支月钱。我家那个男人,天天喝酒,最近还染上恶习,赌博。”

她一边哭的泣不成声,一边抹着眼泪。

“他说我不给他拿钱回去,就将我家月儿卖到窑子里去当窑姐儿。昨晚,那畜生还打我,我身上的银子全给他搜刮没,连我月儿的药钱也不留。”李厨娘委屈的用手抹了抹眼泪。

抽泣着。

“李娘子,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而且那还是永远也填不完的无底洞。你家月儿是什么病? 为什么需要月月喝药,每月又需多少银钱买药?”韩相宜听着李厨娘凄凉哭泣的声音,无奈叹息着。

“我家月儿自幼患了喘症,每月单单喝药就得五百银钱。”李厨娘在韩夫人这里做菜,活不累,但是工价高,每月有一两银子。

比外面很多做苦力活的男人挣得还要多。

她已经很知足,她不想没了这份工,感恩叩头:“夫人,别赶我走,我这次支了我家月儿的救命银钱,我绝不再预支。”

“李娘子,你既然知道你家男人是那种脏心烂肺的玩意,为什么还要给他银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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