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他还能有谁啊。”
“之州,你看见没有,对面珍味楼的老板娘洛晴川便是郑书臣目前的相好。沈兄,你离京多久,怕是不知道珍味楼老板娘便之前顾景年向圣上讨来的平妻。”
“张兄,洛晴川既然是顾景年的平妻,又怎么会在珍味楼自立门户?而且还与郑大人有说不清的关系。”沈之州望着马路对面,洛晴川与郑书臣站在一起的模样。
“沈兄,一说起这个洛晴川。我他特么就想往这婆娘身上吐一口水,这娘们真特么的恶心。 ”
“洛晴川在顾景年失意,被停职贬为庶人时。将军府被卖,这小婊砸,见顾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。担心顾家拖累自己,便提出和离,当众抛夫弃子。”
“两她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要,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一毒妇。”
“没几天便跟郑书臣搞到了一起,她那酒楼现如今的生意好些,大多数想巴结郑书臣的人,去那里想见郑书臣一面。”
坐在包间的同僚见沈兄似乎比较喜欢有关洛晴川与郑书臣的事,便多说了些。
沈之州拿起纸扇摇了摇,声音带着几分察觉不到的冷意:“这顾景年现在官复原职,还是二品常远大将军。若是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知道了,那岂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。”
随后觉得不解气又冷冷笑了笑:“顾景年这个孬种,分不清好赖人,即使当了二品常远大将军又如何还不是改不掉他脑子不清醒的毛病。”
“哼,蛇鼠一窝,我只给两个字。”
“恶心。”
韩相宜听到这里,抿了一口茶,低喃道:“这沈之州不愧是刑部的人,骂人的声音听着就很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