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颜凉手上的伤都是秦江每晚亲自处理包扎。

要搁以前,这点伤颜凉只会晾着让它自己结痂。

现在,女人倒是学会了委屈地瘪嘴:

“阿江,我疼。”

然后看着男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忙碌包扎。

“啧,让你不乖,自己伤害自己。”

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

秦江的语气轻嘲,故作凶巴巴,但颜凉却莫名听出了几分心疼的味道。

她乖乖伸出手,任由秦江熟练地为她重新换药和包扎。

然而,旧纱布拆开。

周宁与老徐一愣:好家伙……这伤口,结的痂都快脱落了吧??

就这就这!!大小姐居然喊疼?

大小姐您当初可是提着镰刀即便满身是血也一声不吭啊……

“阿江,要揉。”

颜凉也看出来自己这伤再喊疼确实有点过分了。

于是又眸子一转,轻呼一声。

随即,颜凉趁着秦江还在整理医药箱,冷眸扫向周宁与老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