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有才不是潜伏者，没那么强大的信念和信仰，他只是一个商人，工人而已。

别说，那些酷刑，就这些普通的殴打，一般百姓也都受不了啊。

听到什么都说，水门凌志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。

胡有才看到日本人，还是特高科的特务处长，心中就更加不安了。

水门凌志拿凳子坐了过来，看着胡有才，问道：“我现在问什么，你如实回答什么。如果我发现你撒谎，我就剪掉你一根手指，最后全部剪光，把你舌头也剪了，明白吗？”

“明白。”

“你们药厂，是不是有货卖给共党？”水门凌志问道。

“是间接卖的，卖给的是中介，中介再转卖给共党。”胡有才回答道。

“你们药厂谁说了算？卖给共党的事，是谁的主意？”水门凌志再问道。

“我是听从我亲戚胡厂长的主意，都是他安排的。”胡有才回答道。

“你们厂老大不是秦天秦局长吗？”水门凌志的目标就是查秦天。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