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他的声音当中还带着一种诡异的冷漠。

“老师。”

早有他的弟子等候在这马车之上，这一位弟子脸上照着一个冰冷至极的黑色面具，看起来邪恶异常。

姬尚贤看到自己这面具弟子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，只是摆摆手说了一句，“回去就是了，别的无所谓。”

他的弟子静静的待在马车之中，半晌之后终于说了一句，“可是老师他们现在光知道捧秦牧捧那所谓的秦半师，他们怎么就不记得当初的您也是一个试前秀才的呢？”

这一位面具弟子即便是说起这种看似愤愤不平的话来，都显得语气平板无波。

姬尚贤没有说话，只是笑了一声，“是啊，有史以来的只当了一天的试前秀才。”

姬尚贤当初只是当了一天的试前秀才，因为他成了试前秀才之后就被逆种文人给带走了。

在那群逆种文人的那边，他经受了非人的折磨，10年之后才被周武昌杀入妖族的地界当中带出来......

10年的时间早已让姬尚贤，对于大周心性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。

曾经的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让自己的国家变得更好，但是被妖族折磨了之后，他便变成了一个两面派。

人类这边好，他就倒向人类这边。